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冥空再次醒來時,是在一個有些昏黃的小屋內。

「你跟褚冥漾真的是雙胞胎嗎?」坐在不遠處的鬼王第一高手危險的瞇著眼、搖著手裡泛著香氣的咖啡這麼說。

安地爾之前曾因緣際會下拿到過漾漾的血液樣本,他可以確定褚冥漾是妖師沒有錯。

「什、什麼意思…」發覺自己身在敵營的冥空下意識的想坐起身,卻驚駭的發現自己渾身脫力,完全坐不起來不說,連說話都有些吃力。

「不…但你也確實有著相關血脈…你到底是誰?」鬼王高手氣定神閒的坐在桌邊啜飲咖啡:「也是,你大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。」

冥空咬著唇,努力撐起自己的身體坐在了火爐旁邊,不解的眼神看向了對方。

「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做了不少事呢。」安地爾笑了笑。

「…你對我做了什麼?」

「嘛~別緊張,我就借了你一點血。」安地爾用著一副自己是在討論天氣的閒適表情說:「好吧,可能…稍微多了點,然後順便簡單的看了下你最近的記憶,話說亞那的小孩最近出鏡率挺高的阿,在你的記憶裡。」

冥空低頭看向自己手腕處的割傷,雖然看得出對方有替自己做過一些醫療行為,但傷口處的繃帶還是隱隱的滲出了幾絲血紅。

「不要亂動阿,等等傷口又裂開的話我可不理你。」安地爾用著一副鄰家哥哥話家常的語氣問冥空:「要喝咖啡嗎?喔…我忘了,你失血過多,還是喝點這個吧,可別死了阿,畢竟我還要拿你把褚小朋友和亞那的孩子引過來呢。」

一杯泛著香氣的飲料被放在了冥空身前的地板上,雖然溫溫熱熱的看上去很是誘人,但此時的冥空卻完全沒有想喝的慾望。

「在他們來之前,我們聊聊吧。」

冥空偏過頭,一副拒絕溝通的模樣:「我和你沒什麼好聊的。」

安地爾不愧是善打心理戰的鬼族,一開口就是讓冥空無法拒絕的話題:「那…就先從你跟褚冥漾不是雙胞胎開始聊起,怎麼樣?」

「你、你在說什麼?我聽不懂。」

「你是公會紫袍吧,應該不傻。多少也知道我從醫療班偷走的是什麼吧。」

冥空沉默,而莫名又些話嘮的安地爾繼續說:「看表情是知道呢。沒錯,我偷走的那具湖之鎮的屍體,就是你們妖師一族的祖先——白陵凡斯的屍體。」

「…你要用他的屍體做什麼?」先祖被打擾的不爽明明白白的寫在了冥空臉上,因為失血過多而有些遲鈍的大腦緩了幾秒才和鬼王高手的思緒連上。她頓時瞪大了眼:「你、你…不會要…」

「答對了!所以說我其實很喜歡聰明的孩子呢,不用我浪費口水。」安地爾一臉愉悅的說:「我想用凡斯的身體復活耶呂,你不覺得如果要復活耶呂,妖師是最好的容器嗎?不過這樣一來就需要你們妖師一族的血來完成這件事,沒有的話我做的東西就不夠完美了。」

「你瘋了…」不得不說,以鬼族的角度來看的話,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點子。但若以白色世界的角度來說,則是一場浩劫與毀滅;至於妖師…這簡直是奇恥大辱!再說了,依照她的瞭解,那位屍體被拿來利用的先祖肯定是不願意的!

對於瘋不瘋,安地爾不予置評、不做回應,自顧自地繼續說:「我借了你的血,卻發現你的血液『純度』不夠。」

冥空不答,但眼底的動搖卻被安地爾一覽無疑,他勾起嘴角繼續說:「雖然我也不是很確定褚冥樣是不是就是『妖師』,但看機率確實很大,在說我之前也探查過了,即便他不是,他也是擁有相關血緣的,就算不是『妖師』也可以驅動我的陣法。嘛~說這麼多,反正只要等他過來我試試就知道了。但你有沒有想果?如果…褚冥漾的血可以驅動耶呂的復活,那麼這代表了什麼?」

冥空無助地眨眨眼,身體下意識的往身後的牆面縮,第一次眼中帶上了對自己的迷茫和無助。

「這代表,你跟褚冥漾,絕對不是雙胞胎。」說完這句帶著爆炸性訊息的話,安地爾不懷好意的微笑著又丟了幾個術法在冥空身上,讓剛剛甦醒不久的她再次陷入沉睡。但神奇的是冥空雖然昏迷著,但她身上的保護術法卻本能地感覺到威脅,開始運轉著想要將這些奇怪的法陣排除。

「嗯?沒見過的古老法陣…是亞那的小孩做的嗎?」安地爾饒富有趣的蹲在昏迷的冥空身邊觀察了許久,一直到漾漾傻呼呼地送上門才轉身遠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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